交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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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菅悦一僵。
“姑父，是你?”
可姑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姑姑，是真的死了吗？姜菅悦在心里发问。
真真假假，假假真真。
她浑身发冷，自己陷入一个怎样的局里面。
李西渡与她擦肩而过，刮起一阵冷风。
“菅菅啊，路是你走的，仔细想想吧！”
姜菅悦有些阴森的缓慢低下头，语气平静地说出一个很小时——偷听的秘密:“姑父，你不能走，姑姑她……还有一个未亡子在上界面。”
她顿了一下，微微一笑道:“那是你们的孩子——李琅。”
“但你必须帮我确认一个姜皇室的秘密，否则你不会找到他的。”
姜菅悦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铜盒放在他手里。
“姜皇室固然危矣，但我也不是一无所知，更不会任人宰割。”
“不愧是苏月的女儿，真是让人无法拒绝啊。”
李西渡顿下脚步，他真等的太久了。
姜老鬼太多不得已，太多太多无奈与私心，也太容易被蒙蔽，所以他来了道门。
“每个人都想好好活着，但是总要有人可以挡住这一阵风雨。”
所以她选择要么死，要么活。
她苦笑。
我不想为皇室而活，但想离开的话，就必须解决皇室里的阴谋。
这是一个合理的交换。
“迷雾组织有我的人，而我们已经找到他了，他独自一人活着。
如果你更相信皇室或者别人的话，你可以选择放弃这个选择。”
她这一刻像融入黑暗的死士，宣判最后的结果。
他在阴影里转过身:“你都不怕了吗?我还有选择吗？”
李西渡紧盯着姜菅悦:“你祖父已经被夺舍了，你被利用了，孩子，你不应该卷入这件事！”
姜菅悦苦笑一声，点点头:“这就对了，祖父不是姜家人，却长在姜家，活在姜家，用着姜家的血，替真正的姜启活着。”
落叶从她脚下飘过，哗哗的树叶响声在头顶响起。
他们都默契地选择沉默，为世事悲叹，更惊讶于她的聪慧敏锐，就连李西渡也放下了一些不满的情绪。
这孩子太像兮兮了，只是……慧极必伤啊！